“不对,必定有题目。”我说。
我趴在洞口向下看了看,内里黑漆漆的。不一会儿,手电来了,三哥特长电一照,上面不太深,有个小木梯子,三哥直接就下去了,我和老五在上面看着。
“你要干甚么?我奉告你别乱来啊!”宋管家开端在老五的脚下挣扎起来,但是老五死死地踩着他的后背,加上他已经六十多岁了,只是徒劳地挣扎。
“好了,你们几个内里守着,站远一点散开,别让任何人靠近。”三哥叮咛道,说完等兄弟们都出去了就把石屋的门关严了。
没多大工夫,两个爬动着的彩条包被几个男人七手八脚地抬进了石屋。
老五没管他,喀嚓又是一斧头下去,我站在边上,听得见骨头被砸碎裂的声音。
“老4、老五!上面有两个大保险柜,打不开!”三哥鄙人面叫道。
“嘿嘿,老宋,这就对了,豪杰不吃面前亏,你这是何必呐。”老五扔了斧子,哈腰把宋管家扶坐了起来,宋管家用右手托住骨头断了的左臂,疼得叱牙咧嘴,倒吸着冷气,说道:“暗码是左三个三右三个三再反复一遍,两个一样的……”说完就疼得昏死了畴昔。
大师顿时把铁扳上面的木箱子搬开,用撬棍把铁扳撬开,一个通向地下的洞门鲜明呈现在我们面前。
三哥也拿起一个看了看说:“甚么啊,就是浅显的用饭碗啊,另有这么多盘子,筹办开饭店啊?”
我们走畴昔,老五搬下一个木板箱,看上去很重。
“去找个手电来。”三哥对一个兄弟说。
“解铃还需系铃人,”我说,“你们几个去把那两个彩条包抬来。”我对三哥的六个部下叮咛到。
“你们都别出去,”我对一个弟兄说,“你们守在门口。”我和三哥、老五排闼出来。
“怪了,这又不是甚么宝贝,干吗藏的这么奥秘?”三哥说。
箱子内里是一团团的碎纸条,伸手抓开碎纸条,上面暴露了一摞一摞的瓷碗瓷碟。
老五又把斧子在老宋*的左腿上碰了一下,老宋神经质地左腿狠恶扭动起来,嘴里不住地喊:“五爷,别砸了,我甚么都奉告你!啊,疼死我了呀!”
老五说:“甚么宝贝啊,是不是古玩啊?”
我们忙活了半个小时,才搬下来不到一半,把我们几个累得够呛。
这个老宋把旅店的碗盘运这来干甚么?我们几个又翻开几箱,都是一样的东西。
老五抽出砍刀,把木板箱撬开了。
三哥把宋管家拖到地洞口动边上,扯开了他的封嘴胶带,指着上面说:“老宋,你如果想活命的话就奉告我上面保险柜的暗码。”
三哥爬了上来,说:“妈的,上面并排两个大保险柜,有大衣柜那么大,得想个甚么体例弄开。”
“啊!啊!”宋管家疼的大呼起来。
老五畴昔一把拉起他,这老宋因为是在被窝里被绑的,上身只套了件衬衫,下身就是一条短裤,老五一拉衬衣就撕破了,老五就干脆抓住了他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拉,老宋疼得大呼一声。
老五伸手把小口径手枪取出来顶在宋管家的头上,这类东风系列的小口径手枪在我们林海的黑道上比较风行,这类手枪用的是小口径枪弹,能力不大,但是近间隔打死人还是没有题目的,最大的长处是这类手枪因为枪弹体积小,以是弹夹容量大,能够压十一发枪弹。
我们四下看了看,帖着墙堆放着一些木板箱。另一侧有一张实木大桌子,几把粗糙的木头凳子。别的再无它物。
我们开端把箱子往下抬,一箱一箱的翻开。
“干甚么?不干甚么,你不是嘴硬吗?我先卸你的胳膊腿儿!”老五接过斧子,用斧背对准宋管家的左臂一斧头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