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对于你们上海人还行。”我笑着喝了一口酒。
“哪来那么多黑社会,人家是端庄贩子,也在西站走货,下个月还要来发一批转口集装箱。”孙奇说。
“好了,没事,他们闲谈好的,孙哥,我问你,阿谁秃顶是不是这里的老板啊?”我问还在惊魂不决孙奇。
孙奇想了一下说:“还真不敢,这是甚么处所啊,怕差人来了本身都说不清楚。”
孙奇更加惊骇起来,靠过来坐在我的身边问我:“兄弟,等一会他们不会掳掠吧,这里连手机都打不了。”
“来不及了,你看今晚儿有人走得出去吗?”我指指门口说。
“嗨,他哪儿是甚么老板啊,他就是这儿的经理,老板是个澳门人,普通不来的。”孙奇对这里还真是门儿清。
“啊哈哈,明白了,你小子是贿赂海关官员啊,孙组长,我这个兄弟是做收支口的,你给个面子,在你的权柄范围内,抬抬手他的日子就好过了,他好过了我就欢畅了哈哈!”二哥嬉笑着就把一个雷扔给了孙奇(扔雷就是打单的意义),言外之意就是不要让我不欢畅!
我看火候到了,就说:“好了,杨老板,我和我孙哥另有事要谈,我们去包房了,他日我们聚聚啊!”我拍着二哥的*说。
一个兄弟就和秃顶去了吧台,二哥朝我走了过来。
“走,去你的办公室,别打搅客人!”二哥推着秃顶走进了走廊,劈面的古惑仔纷繁让开路。二哥的两个兄弟把手里的手枪挥了挥,十几个上海地痞赶紧向后退去。
秃顶鼻青脸肿地出来了,二哥和两个部下跟在前面。
“来了,老迈!”秃顶一起小跑过来了。
“能打手机你敢报警不?”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