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笑了出来,只要摒住呼吸谁都能做到装死。
“对对,是我的客人,刘队长,都是曲解、曲解。”琪琪缓过神来。
阿谁刘队长上来就是一脚,我抬头朝天被踢倒了,我手捂住*口做出非常痛苦状满地打起滚来。
二哥放开了巡警,前面几个差人看着躺在地上死去的我有些不知所措。
二哥蹲下来,在我的西装内衣兜里取出了我的外企事情证。
二哥啪地把一万元拍到吧台的台面上,对还在前厅的十几个弟兄一摆手,也走了出去。
走出这个夜总会我转头一看,才晓得,闹了大半夜的这个夜场叫做“月淡情浓”。
“你放开我!”刘队长终究喊了出来。
“你晓得他是谁吗?你晓得你踢死的是谁吗?”二哥把阿谁刘队长前后推搡着。
“你、你真的没事吗?”刘队长一下子没了刚才的飞扬放肆,谨慎翼翼地对我说。
他二话没说,冲我轮起酒瓶就砸。
“这就是把差人叫来的好处!”二哥说道。
刘队长明显没有经历过这类局面,几个小差人一时都不晓得该如何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