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实在太痛了,我无认识的抱紧肚子,伸直成一团。
红姐对劲洋洋的说着之前的丰功伟绩,她口中的雪儿是谁?这个名字呈现得很频繁,今晚服侍刘哥的就是她。
我用尽满身力量,吐了她一脸口水,“我不会做的,你别做梦了!”
从红姐的话里,我晓得这几天红姐不会对我如何样,但是我伤好以后,她就会逼我做这类事,我不晓得她会用甚么手腕逼我,要么威胁,要么利诱。
红姐抛弃卷烟,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把我打倒在地,紧接着,她又尖又细的高跟鞋不断的踹着我的肚子,每一下都像一根钉子钉进我的皮肉里,我痛得伸直在地上,绝望得想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