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一煊岂能让他如愿,长剑怒劈,逼退厉方,一式流星赶月便追着袁驼子而去。
“哦!”袁驼子眉毛一挑,“没想到小兄弟长相斯文,性子却这么好斗。不过老夫劝说你一句,莫要淌这趟浑水!”
“呵呵,看来你手上的工夫没有你嘴皮子上的短长啊!”袁驼子耻笑道。
而在他身后,袁驼子将长鞭甩出,缠在树干上,用力一扯,整小我便往前一跃数十丈。接着在空中收回长鞭,缠在另一样东西上,或是树枝,或是旗杆。如此来去,他整小我就仿佛贴地飞翔般,极速向着江流云追去,几百步的间隔很快就收缩。
但他脸上的笑容还未散,手中的鞭子就“呼”地一声抽打过来,令的白衣人猝不及防,只得左闪右退。
当他再欲缠上袁驼子时,厉方已经完整赶了上来,一长枪仿佛不要命似地攻了过来,再加上白面墨客的暗器,令他没法追击袁驼子,但所幸他已经迟延了袁驼子一会,江流云应当已经跑出一段间隔。
江流云挣扎着爬了起来,点了下头,神采非常惨白。
但是这一鞭倒是落在江流云身上。
袁驼子站在船舱上,耻笑道。
面对着两重夹攻,李一煊只得松开手,先避过这两招。
说罢,她将腰间佩剑抽出,放在面前细细赏识。
“不能让他跑了!”
危急关头,袁驼子竟舍弃了长鞭,从袖中摸出一把匕首,“叮”地一声挡开了这一剑。但随即,袁驼子面前黑光一闪,他下认识挥刀去挡,却仿佛砍到了豆腐普通,接着腹部便是传来一阵疼痛。
白衣女人道:“你要我莫淌这趟浑水,我却偏要淌。”
而人一上一下,构成凹凸之势,向袁驼子攻去。
“啪!”
“啪!”
江流云在听到李一煊的话后,略一踌躇便跑了,因为他晓得,如果他留在这里,不但对战局无益,反而会拖累李一煊。
“我去!”
“我道你为甚么往这边跑,本来是找这个小白脸!”
但江流云哪管得了这些,直接跳到了船头,但还没等他站稳,就听到身后破空声传来,袁驼子已经追了上来。
袁驼子收起鞭子,便欲追上去。
另一边,江流云一边捂着肩膀一边疾走着,但是肩上的伤出乎料想的重,厉方的枪尖上带了很多倒刺,使得他的伤口不住的流血,每走一步都疼痛难忍,更别说跑了。
白面墨客喊到。
而白衣女人被他这么一撞,差点就掉入河中。
白衣人看着半身是血的江流云,又看了看袁驼子,说道:“他在追杀你?”
看到这一幕,袁驼子倒是不淡定了。看他的年纪,修为应当高不到哪去,但这气定神闲的模样却不像是装的。
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而本身的鞭子比他的剑长了何止一寸,三丈也不足,光这一点便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但是本身固然有掌控赢下他,可他中间另有个江流云,虽已半残,但也不能忽视,一时候竟有点拿不住主张。
但是还是慢了一步。
“不好,他在虚张阵容!”
厉方被一剑逼得后退,这合围之势刹时便暴露了一个缺口。趁着这个机遇,江流云拔腿便往外跑去。
三招过后,二人又各自站定,中间的间隔一点也没缩小。
江流云心中大喜,两三步便奔畴昔,大喊道:“女人,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