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能容忍赫里福德家属抢走属于他们的名誉,他们更不能容忍赫里福德家属抢走属于他们的权力、职位与地盘。以是说,如果在这类环境下,我们与这几个至公做买卖的话,那么就很有能够获得一个好成果。”
而就在如许沉默了一小会儿以后,赛利雷硬着头皮站了出来,向撒里达汗施礼以后才接着说道:“是的,父汗。我感觉这场战役打到现在这个程度也已经充足了。再接下来,只要向哥特人们停止威胁,便能够让他们付出巨额的战役赔款。这比打击坚毅的河口要塞更加轻易。”
那就是塔尔塔里亚对哥特人,乃至对人类的鄙弃,以及自以为是更优良种族的优胜感。以及哥特人对于半人马,对于塔尔塔里亚的惊骇――如果这场战役真的像是赛利雷说的,终究要用诡计与交际手腕来处理的话,那么塔尔塔里亚的武力,又如何能恐吓得住他们呢?如果塔尔塔里亚的武力上风没法保持的话,那么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诡计与交际手腕,又有甚么用?
听到忽必来的话,撒里达汗一时候也有些心动――是的,的确,忽必来的话直击内心,说到了贰心中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