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男人擦擦手,闲适地坐在沙发上看书。
“又不是我儿子。”瑞丝翻白眼,但想想的确由他来还比较便利,“你可不准对他脱手动脚。”
“啥意义?”
瑞丝可贵被馋到,心急火燎地转着圈圈,恨不得跟到冰窖里。
“那你这是在干吗?安抚一无所获的人家?”
“不为所动啊,还觉得明天能拐回一个大美人睡一觉呢。”男人一样坦直萧洒,降落的嗓子略厚重,特别合适站在高台上指导江山挥斥方遒,即便讲着调戏妇、不是,少女的话亦正气满当全无鄙陋淫意。
他身边的异兽懒洋洋地上前嗅嗅男孩的手,鬃毛兀地一炸,低声呜噜起来。
“干你屁事。”
瑞丝谨慎翼翼地舀进嘴里,弹软缠绵,温温凉凉的口感让她心花朵朵开,有些些黏牙再一含很快便熔化成一团难以言喻的香,最后悄悄一磕,饱满而水分充沛的樱桃噗哧迸出酸甜两重的果汁,外冰的酸内暖的甜,稍一搅合,的确是人间极致。
“想去?”雷扬泽阖上请柬反问。
“黑发真都雅!”
雷扬泽不答腔,垂着视线用黏厚芳香的糊包住樱桃,一颗颗揉得圆圆的搁在托盘里,然后上蒸箱。
雷扬泽不着陈迹地勾勾唇角,淡淡道:“秘方。”
“要试吗?”雷扬泽一脸安静无波,起码瞧上去是的。
巴斯闲闲地数了数残剩的,“我想您还能够吃少爷二十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