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安九找我,门没关,你站在走廊上听了半天,趁我们说话没结束先分开。这是我在监控里看到的。”
想想她们说得也对,我都不清楚本身算办理还是事情职员。至今为止除了对外签条约,我没有做过任何与“办理”相干的事情。
测验很顺利,我拿了满分。仓促忙忙赶到主子办公室门口时还差两分钟四点半。
内里是娜姐和主子在说话,主子明显叮咛我四点半过来,如何又选在这个时候点谈事情,这不是用心叫我闻声嘛。我给本身的偷听找各种来由,本来听墙角也会上瘾,我现在就忍不住偷听。
“主子……”我没法解释,我确切在主子办公室门外偷听,还不止一次。主子是如何发明的,刚才,明显娜姐已经信赖我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也不看门里的人,哈腰就是九十度躬加上虔诚的报歉。娜姐顷刻间感觉我是一起赶过来的。
“听了就听了,”主子的语气未变,我却惊奇地瞪大眼睛看着他,“但是不要泄漏出去。”他说完了一整句话我在大脑里把这句话回味咀嚼了三遍不止,它确切没有一个字是要奖惩我的意义。
他是绝望,那种被叛变以后衍生出的无情。先前偶然闻声主子跟安九的对话,只道安九的姐姐是分开主子了,没想到竟然投入了敌方阵营。汗青和本相的冰山在我面前暴露一角,但敌方是甚么身份,二者的冲突,安以煕是如何转入对方阵营的……我仍然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