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意义是怪我咯?”殷嬅抱着猫儿侧身看他,端倪张扬,无所谓的模样。
按照贴身女仕的禀报,小阿嬅身上多处难以消抹的伤疤,便是他们能瞥见的,脖颈那一处的勒痕,就已经教他们肉痛耐耐。
“哥哥你做甚么……”殷嬅凑畴昔,跪坐在他面前,抬头看他近在天涯的脸。
面前的男人身着明黄色帝子朝服,长着一张和殷嬅几近一个模型里刻出来的脸,只是他的端倪更加凌厉一些,唇鼻深切,并不显得女气。
一列彩衣侍女从内殿碎步而出,身影窈窕翩跹,各自往四方去了。
可他甘愿当日去的是他。
他咿了一声,站到殷嬅面前揉了揉她前额,一双斜飞的剑眉挑得老高,告饶道:“小阿嬅那里有错,千错万错都是哥哥的错,还请小阿嬅恩赐个颜面,去殿内喝杯茶罢。”
若不是东陈势大……若不是东陈……
翌日。
这话说对劲味深长。
站在温和的日光下,广袖飘摇,青丝如瀑,面若芙蓉鲜艳,脊背端直。
殷景行屈起一只腿,以手指天:“皇天在上,殷景行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