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彤又为顾成全盛了碗酒:“师父暗里曾明白跟我说过,不管碰到甚么事,不见到他本人,我的任务始终稳定,而一旦有人乱传指令,有损师门好处,则由我来清理流派。”
顾成全哼了一声,自顾自坐在祝星彤邻桌,道:“祝师弟把外人牵涉出去,他日掌门晓得后,你不好交代吧。”
一剑到手,一刀又上。
只见来者身材高大,留着山羊髯毛,一双三角眼透着凶恶的目光,统统都和洛宁描述的一样。此人来这里,应当就是同祝星彤越好的,身为武当派的密要人士,在叶衾寒眼皮底下会晤,是为了甚么?祝星彤在打甚么算盘呢?叶衾寒悄悄防备,功力游走,不觉有非常,才又放宽了心。
顾成全这才接过酒,一饮而尽,转头看了看修掌柜,又恶狠狠瞧着叶衾寒,道:“星彤师弟,我就跟你明说了吧,这事倒是师兄擅自下的号令,可我这么做,全都是为了我们武当派。但他们十几小我,过分不济,刚杀了一小我,就被古逸之发明了。”
叶衾寒感觉掌柜说话非常有事理,但一时又想不明白此中妙论,再问他,掌柜的却只作不闻。叶衾寒干脆再看祝星彤二人打斗。
‘嘭’的一声,顾成全手中酒碗跌的粉碎,道:“这么说,你从璟瑄宫出来,就是要对于我了?”
来者看到叶衾寒,显得非常惊奇。祝星彤道:“顾师兄,这位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叶衾寒,不过你放心,他只是过来讨杯酒喝。”
祝星彤举手斩下,与顾成全气剑订交时,剑气轰然,如滚雷般收回轰鸣声,屋内顿时充满剑气。叶衾寒起家走向修掌柜,怕着无眼剑气伤着他。但修掌柜双目低垂,看着柜台上的一个并无笔墨的帐本,于面前的两人厮杀涓滴不见。可说来也怪,那剑气,竟然伤不得他分毫。叶衾寒猎奇,悄悄道:我在这剑气中闲庭信步,是因为勤奋力化解周身剑气,这掌柜在剑气中泰然自如,而剑气也伤他不得分毫,此人莫不是一个妙手?
祝星彤和叶衾寒岂有听不出顾成全话里的意义。
“师兄假借掌门之意,私传号令,导致绝大多数同门被杀,这事掌门要晓得的话,会如何想?”祝星彤盛了碗酒,双手递给顾成全,看他有所游移,本身先喝了一口,眯起眼笑道:“放心了顾师兄,你还不体味我,是那种会下毒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