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畅也不知是从那里搞了一堆气球,一簇簇地仍在中间,乍一看这热烈,竟略微有那么点庆贺除夕的氛围。
只是隐晦提示,“你爸爸早晨八点到,会来这边看看,别玩太晚了呀。”
恰是气候最酷寒的时候,走出暖气覆盖的讲授楼,内里天寒地冻。
她另有如许的服从?
黎嘉踌躇了下,没躲。
她抿唇浅笑,悄悄点了点头。
今后恐怕不会再有如许一群人,被困在班级里苦闷上课,抱怨教员抱怨试卷,完了还是苦着脸去做题。在操场上为班级流汗尖叫,在停电时唱歌起哄,在自习课偷偷通报纸条,保护相互睡觉偷懒。
功课全都本身拿去写不说, 还破天荒地跑书店买了套教辅书,没事儿翻上几页。
黎嘉没了顾忌,下午几节课都坐在戴坤中间蹭暖气,享用戴坤知心热水的照顾。
有女生进门,也差点被抓着灌雪,吓得她们尖叫着跑出去,再畴前门跑出去。
挂了电话,中间黎嘉刚脱掉外套,手里还拎着一串新买来的五彩斑斓的气球,还不晓得她又收成了一枚叫做“坤嫂”的称呼。
如许的光阴,仿佛剩的未几了。
“唔。”黎嘉还是缩着脑袋,转头问熊畅,“你和老潘都去吗?”
黎嘉趴在桌上,偏头看着闹成一团的同窗,忍不住勾起唇角。
收起手机,边上潘岱松两首歌颂完,带头起哄,要黎嘉和戴坤合唱。
新年到临的第一秒,小广场上烟花绽放,夜空里到处灿烂,目不暇接。
物理教员发明了换坐位的事,但甚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