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孙敞亮仓猝提示道:“魁爷,你还没给句话呢?几个小兄弟到老山来,但是投奔你的,是留还是不留,你总得给人家一句话啊!”
楚震东又一点头道:“可不是,我们跟钉哥的时候,向来都是谁他妈欺负我们就干谁,谁的账都不买,钉哥过世以后,标爷在临死前,将我们拜托给了船埠宋,可船埠宋大要上收了我们当门徒,却向来不给我们撑腰,每回我们和人产生抵触,不是逼着我们摆酒赔罪,就是对我们不管不问。”
公然,孙敞亮笑道:“兄弟,你说这气话就没意义了,只是,你们过来了,说了一些事,我是信赖你们的,可魁爷不必然信啊!要想魁爷信赖你们,你们总得有点表示吧?”
当下金牙旭就用两条缠满纱布的手臂,连比划带讲解,加上他奇特的夸大神采,将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当真是舌灿莲花,将那三角眼听的一愣一愣的,当然,关于和船埠宋的打算,金牙旭是一个字都没露,而是顺着楚震东的话,圆了下来。
当下楚震东就说道:“我明白的,魁爷这个身价,谨慎一点应当的,是我们兄弟给亮哥添费事了,等会我们就分开老山,免得魁爷烦心。”
楚震东一点头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