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藏锋接过羊毫笔,饱蘸墨汁,在纸上写了起来,笔锋柔嫩拖动,他却神采凝重,就像握着一柄千钧重剑,半晌后,一个永字呈现在纸面上。
徐瑞言被疼痛占有了认识,又被官差死死按着,只能惊骇地看着苏飞章。
“请说。”苏飞章悄悄有些愠怒,泥人也有三分火性!李长安不依不饶,他已忍耐到了极限。就算朝中来人又如何?自古强龙不压地头蛇,只不过搜了他房间,有些冲犯罢了,他能把本身如何?
穆藏锋用净水研了墨,将笔递给李长安:“你写一横。”
房中,李长安将穆藏锋购得的上好宣纸用客店中的金丝楠木镇纸压好,迷惑问道,早上穆藏锋分开时,他开初是这么猜的,没想当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