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只剩了栖迟和曹玉林，二人还在舆图前站着说话，见到他出去，曹玉林便抱了个拳要告别。
曹玉林站得离门不远，瞥到了纸上的字，眼神很震惊，再看栖迟，目光都不太一样了。
他点点头，看向栖迟。
她起了身，走到他身边去，盯着舆图：“一个个来，你先说这些处所的景况。”
栖迟眼在他身上一勾，轻语一句：“你承诺让我花的。”
“小义叔，”李砚唤他说：“这阵子都没见你来教我习武，但是那事情毒手？”
他没甚么好说的，想打就打，又有何惧。
栖迟叫新露去服侍，想她这趟俄然远道而归，怕是还没用饭。
“不敷？”她眼一动：“那加十个。”
他无法摸一下脸，又将臂下挟着的卷轴一提，跟出来。
栖迟笑着看了他一眼，又转头去听曹玉林接着说。
“一个月内绝了这瘟疫。”他神采渐沉：“命令边疆各州都督届时入瀚海府来见我。”
曹玉林皱了下眉：“你看甚么，我是真替三哥欢畅。”
“另有好几个州，每州都二十名大夫？”
“迟早的。”伏廷在他面前走动两步，与先前在书房里分歧，礼服凛冽，一身勇猛悍气：“让他们来，老子擦好刀等着！”
“嗯，还要有上好的药材。”
“嫂嫂有孕了？”曹玉林可贵暴露点不测的神采来，乃至还笑了：“真替三哥欢畅。”
的确，当初跟从伏廷作战都经历过那场瘟疫的，她能有甚么事呢？问得倒显得他上赶着奉迎普通。
栖迟没忍住，笑了。
伏廷只好接着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