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三哥?”
栖迟眼眨一下,脸上微红,侧过身去:“甚么多久了?”
伏廷坐了下来,脚边放着他的刀,见她过来,拿着水囊递过来。
栖迟还未分开书房,先叹了口气,不知该不该好笑。
他看了看她神采:“你在等我醒?”
他还不至于拿本身的命开打趣。
伏廷细心看了看她神采:“你真没抱病?”
“县主自光州而来至今,得一大喜啊。”
他肩后中衣上一大滩干枯的血迹,那礼服因是蟒黑的,又厚,穿在内里底子看不出来,脱下了才发明。
她便明白了,必然是去探听她的动静了,猜想城中铺子也没少跑。
伏廷忽将马鞭往他身上一抛:“先不去了。”
她接了水囊,蹲在他身侧,喝了一口水,指了下罗小义,小声问:“他和阿婵的事你可晓得么?”
伏廷早已重视到她模样,挥了一动手,便叫摆布粉饰住了,手臂也将她揽紧了些,以身挡着,免得她不安闲。
直到此时她才明白为何他一起话越来越少,本来是因为扛着伤。
伏廷除了上身衣裳,暴露肩背,坐在榻上。
罗小义是来找伏廷的,刚到书房门口就见到这么一幕,眼都瞪大了。
这么说便是承认了。
他推开书房的门,迈脚出来,一边解刀,一边说:“治伤。”
伏廷一起走一起转动手里的马鞭。
“啊?”罗小义莫名其妙,心想他嫂嫂拿着飞钱出来做甚么,眼睛倒是下认识地就盯住了。
伏廷还看着栖迟:“你没看大夫?”
伏廷眼睛盯在她腹上,又看她的脸,一步未动,内心却已波澜翻涌,嘴角扬起,又抿上,一时也不知该说甚么了。
大夫将他身上那副用以应急的膏贴子接下,洗濯伤口,换药包扎,敏捷地摒挡好了,竟连药方剂都没开。
她说:“常有恶心反胃,猜想是顿时颠簸而至。”
她说:“飞钱。”
“谁?”她下认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