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迟固然身着男装，但只是为了行走便利，身材是讳饰不住的，任谁也能看出她是个女人。
到了门外，栖迟停了一下，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了门边的保护。
独眼大喊了一句胡语，劈手就来夺文书。
曹玉林眼疾手快地按着他手臂，一柄匕首狠狠一插，钉着他的衣袖扎进桌面。
栖早退时，看到城门前悬着灯，很多人穿行而过，不免放心了些。
归去后，不管其他，先清算了东西，便当即赶去城外。
栖迟当即策马而出，顺带看了一眼商队，牛羊牲口已被赶去火线，有一部分人还落在前面。
栖迟登上后，转头朝曹玉林招一动手，表示她一并上来。
“是。”
“听你这么说我便感觉好办多了。”栖迟理一下衣袍，系上披风，拿了桌上的帷帽，说：“走一趟吧。”
曹玉林想了想：“猜想是商队家的吧，这一起下来，也瞥见了很多鱼形商号家的铺面了。”
曹玉林想了一下，道：“那我去城外先行刺探一下，免得买卖出事。”
栖迟说：“你既然如此说了，我便不得不问清楚了。莫要忘了，此地是靺鞨所属，靺鞨是我朝臣邦，你敢对我朝端庄行商的商队动手，便不怕他日闹大了，弄成靺鞨对我朝不敬？我听闻我朝刚调派了使臣前去靺鞨，你要在此时肇事？”
曹玉林点头：“不错。”
曹玉林跟上去，发明车中堆着一只一只的匣子，多看了两眼：“我还道嫂嫂是按兵不动，本来是早筹办好了。”
姑姑在信中就说，她眼下就在古叶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