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乖着呢,跟我妈处得可好了。”薛小婉笑笑,又伸手掂了掂土豆胖嘟嘟的小面庞,问道,“土豆,奶奶对你好不好?”
这几天刚正不是回家太晚土豆已经睡着,就是压根没返来过夜,土豆已经好几天没见着刚正的人影,内心就不免会有些想,这时候见了刚正,就搂着脖子不肯放手了。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等刚正泡完热水澡,从寝室里出来,薛小婉已经做好四个菜一个汤,并且都端到了餐桌上,不过,比及薛小婉翻开电饭煲盖子,人立即就傻在了那边。
小手碰到了一根坚固的仿佛擀面杖似的东西,薛小婉却也没有多想,乃至下认识的握了一把,却没能握圆,薛小婉从未经历过人事,底子就没成心识到她握住的是甚么。
看到女儿跟半子紧挨着坐在沙发上,并且女儿的一只小手还紧握着半子高高撑起的裤裆,薛妈妈还能不晓得如何回事?薛妈妈当即就嗳呀一声,身材背转畴昔。
刚正哭笑不得间,一股凉凉的湿意就已经沾到了他耳朵上,随之而来的,另有一阵阵的刺疼,就像有人拿针在往他的耳朵上扎,不过刚正却连眉头都没有眨一下。
刚正只能耸肩,对于一头天狼而言,这点疼又算得了甚么?比这更痛苦十倍、一百倍的痛苦,他都尝试过。
薛小婉的身材便蓦地一僵,本能的就要摆脱,刚正却凑过来对着她耳朵说:“你妈在厨房但是看得见啊。”
刚正嗯了一声,问道:“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