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舞厅,回到空中,一辆兰博基尼跑车便悄悄滑行过来,稳稳停在了安娜面前,然后右边车门向上翻起。
安娜一个轻巧的侧身,就躲过了阿拉伯男人这招饿虎扑食,接着再一曲****,在阿拉伯男人肥硕的屁股上踹了一脚,那阿拉伯男人便立即嗷嗷叫着一头扑回到台下。
“香港?”安娜惊诧道,“这边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自从这个有着一头红发的“撒旦的妓女”来到这,几近每天都有如许的曲目上演,不过向来就没有一个男人能得逞,这个撒旦的妓女不但身姿妖娆,技艺更是出众。
男同事便凛然噤声,眼神再不敢斜一下。
安娜一扭腰坐进跑车,翻起的车门落下,便立即将车内跟车外分开成了两个天下。
安娜以为,钢管舞是最能揭示女人身姿的跳舞,特别是当她绕着冰冷的钢管回旋而下,面对着舞台下的男男女女猛的翻开她那双苗条的****的一霎那间,全部天下都拜倒在了她的胯下。
从那今后,就再没人敢用强了。
安娜当即便跳下舞台,将两个上前搭讪的阿拉伯男人推开,然后在现场合有男人的绝望感喟当中,扬长分开了舞厅。
现在的安娜,身上除了一条丁字小内裤,近乎于一丝不挂,胸前那对****更是端赖从脸颊两侧垂落下来的红发才勉强粉饰住,大片大片乌黑的肌肤惹得前面开车的特勤局特工都开端想入非非。
舞台下便立即响起一片轰笑声。
“安娜,你又去疯了?”苏利文皱眉说。
台下的男人们便纷繁收回绝望的感喟,一个已经喝醉了酒的阿拉伯男人便爬上舞台,伸开双臂扑向安娜。
几近是在安娜踏入迪拜国际机场的同时,失落整整七天的天狼车队也再次呈现在了利瓦绿洲练习批示部的监控屏幕上,之前一向间断的通信也再次规复。
安娜也很享用这类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受,她正筹办再做几套极具挑逗性的行动,将台下的男人们挑逗到爆,别在耳后的通信器却俄然间震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