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标哥不愧是我爹的交班人。”杜汶涛镇静的说道,“不过措置那人时,我必须在场,我要他在我面前跪地告饶,哈哈哈,我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他痛哭流涕,求我饶他一命的模样了。”
阿飞便不甘心肠上前,将手里的皮箱子放在了茶几上,张光标特地前来笔架山找梁老,当然不成能空动手前来,这箱子里装着二十万,算是给梁老的辛苦费。
“标哥,你是说刚才阿谁小孩?”阿飞问道。
“那不是传说,那是真事。”张光标说。
从别墅里出来,阿飞终究再也按捺不住,对张光标说:“标哥,这姓梁的老头好大谱,竟然都不肯起家送一送。”
“老杜获咎了江湖上的朋友?”梁老微微皱了下眉头。
张光标皱了皱眉,说:“今晚八点,就能处理了。”
阿飞说:“挨鞭子就能锻体?这也没甚么嘛。”
“那是当然,要不是如许打熬出来的人物,又如何能够以一己之力灭掉全盛期间的斧头帮?”张光标说。
“你想得太简朴了。”张光标说,“刚才用来抽打阿谁小孩的长鞭,可不是普通的鞭子,它是用百大哥山藤外加成年的乌鞘筋鞣制而成的,浅显人一鞭抽下去,立即就会疼得昏畴昔,那小孩却足足挨了十八鞭!另有刚才那锅药汁,内里熬的全都是百年份以上的宝贵中药,一锅药,少说也值几十万元!不过这些中草药固然宝贵,普通人却底子接受不了药力侵袭,你信不信,要把你扔进那锅里,你能活活给疼死。”
“这个事我能够出面。”梁老利落的承诺下来,又说,“不过,我也不敢跟你打保票说,就必然能够化解得了。”
张光标一边说,一边就站起家,又给阿飞使了个眼色。
“那是当然。”张光标说,“他但是咏春拳当代掌门。”
“不会吧?”阿飞将信将疑的说,“标哥,真有这么短长?”
阿飞接通了电话,说:“二少,已经到美国了吧?”
“这么说来,关于斧头帮的传说是真的?”阿飞一向觉得,斧头帮被一人所灭的传说是假的,如何能够,一小我再是短长,又如何能够灭得掉具有上千帮众的帮派?别说是人,就是上千头猪让你去杀,只怕也要杀到筋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