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我儿子,金展你这个混蛋,给我滚出来吧!”
金展接过那张纸,展开细读,不由大吃一惊,这是你的儿子?甚么时候返来的?赶紧道:“不成能!赏格公子?我儿子毫不会做出这类事来!这件事此中必然有甚么曲解!”
牟天扬嘲笑道:“金展,你少在那儿牟老弟牟老哥的乱叫,听着让民气烦。此次我到你这儿来,是为了给我儿子讨个说法!”
“我承认这事有些出人料想,毕竟那人一开端也没说他就是牟家少爷,只是,我不以为这就是他能够挑衅我金家的来由!这张赏格令,我不会退回!”
“曲解?这张赏格令已在阳城中公布数日,还能有假?莫非说,在阳城里另有人敢冒充贵府?”牟天扬诘责道,“金展,你把我牟天扬当作三岁小儿不成?”
金少聪不为所动,眼中锋芒不减涓滴:“我想牟家主会明白此中的枢纽。”
金展惊诧道:“甚么东西?”
见无人回声,牟天扬眸中寒芒一闪,将那张纸塞入怀中,右手抬起三寸,一股几欲将全部六合解冻的寒气澎湃而出,在半空中化作一条张牙舞爪的冰龙,回旋飞舞。
“去叫少爷过来!”金展思考半晌,忽地大声道,一人平空而现,回声拜别。
本来刚才那人在对拼过程中借用了保护金家祠堂的阵法之力,使己身气力陡增数成,这才将牟天扬的冰刃破去,并且还让牟天扬吃了点暗亏。
“哗啦!”
一阵地动山摇般的狠恶震惊,冰刃在触及房屋上方约半米处,仿佛有一无形之物禁止,冰刃顷刻寸寸崩碎,且带有阵阵雷鸣之声。
“还不出来?养气工夫练的挺不错的啊!”牟天扬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目光陡变凌厉,“那我如果毁了你们的祠堂,你们还能沉住气吗?”
“给我破!”
“公子?”金展眉头一皱,“甚么意义?”
金展神采大变,现在金家虽日趋强大,但如就此与牟家开战,还远远不敷!
金少聪此言一出,金展、牟天扬二人俱是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