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在怕甚么?”、“神官那里看出孤在惊骇?”、“殿下如果没有惊骇,那又为何踟躇不前?”
她托腮将他看着,很久才道,“神官可否承诺孤一件事?”
东阳当时觉得是本身看错了,直到方才在令仪面不改色地割下阿谁寺人耳朵的时候她才回想起本身在蜀地看到的那一幕,本来是真的。
当年令仪未曾发觉,就连如叙本身都不晓得本身为甚么要在暗处看着阿谁落魄的公主远走,直到神宫中传信的白鸽送来老国师的手札后,他才回身拜别。
东阳心底是怕,但还是很顺服地走了畴昔,她没敢昂首,只盯着令仪的裙角,听着那暖和的声音又一次问道:“孤方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令仪有些漫不经心肠址头,“听到了。”
愉悦的神采消逝了,他又规复了初见时的冷酷,“这便是殿下所求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