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如何想吧!”萧寒玉的肩膀被莫清寒手抓的生疼,强忍着疼痛咬牙道。
萧寒玉咬着嘴唇低下了头,是她么?是她么?但是……这些又是何尝没有启事的呢?
多久了,十年前,娘亲染血的身躯倒在了他的面前,他看着那鲜红的血一点一点的侵染娘亲乌黑的衣衫,他却无能为力,痛!就是如许的痛!上天收去了他最后的一丝垂怜,今后他便偶然无情了。
“我……”萧寒玉看着莫清寒眸子狂卷上的怒意,微微张了张嘴,终是说不出话来。
“是谁一次一次的救了我,却一次又一次的让我分开?是谁给了我但愿又给了我绝望?是谁一次次的牵引着我的心?”莫清寒双眸喷火的看着萧寒玉,一双凤目似火似冰,火若火焰山之熊熊烈火,冰似南极北极的万年冰窟。
“说!到底是为甚么?”莫清寒看着萧寒玉,不忽视萧寒玉任何一处神采,清润的声音仍然是冻死人的清冷。
“不是?呵呵……真的不是么?那日出了‘墨宝斋’你便吐血昏倒,梦语连连,醒来你便换了一副模样,重新的拒我于千里以外,还说不是么?”莫清寒悄悄的笑了,笑声冷冷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容颜惨白的萧寒玉,一字一句的咬牙道。
莫清寒一愣,身子悄悄一颤,眸子更冷了一分。
莫清寒每说一句,攥着萧寒玉肩膀的手便紧上一分,萧寒玉的肩膀痛上一分,心更是痛上了非常,痛入肌里,痛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