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官道上,一辆精美的马车正四平八稳稳地奔驰着,驾车之人不是浅显的马夫,而是一名头戴方帽的羽士。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没过量久,马车便停了下来,“大师姐,我们已经到了。”
一队人马穿过人群,来到望龙楼下,瞧他们身上的穿着配饰,都不像中原人士。
顶着两个黑眼圈的南九岳打了个哈欠,拱手道,“托赵女人的福,每晚都能够赏到洛阳城的月色,睡得安稳极了。”
剑来横断化龙山,化龙崖边见龙涎。
将要正中午分,跟着人群当中的一阵喧闹,一队保卫周到的车队缓缓驶向化龙崖中心最为恢弘的望龙楼。
“晓得了,师父。”布留禅悻悻然地低下头,对南九岳说道,“师弟,喏,现在盯着赵女人看算了。”
身边的布留禅捂着嘴巴,一脸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让南九岳内心更加窝火。
而赵启凡也在中年人的身侧,身着道袍,倒是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滋味。
在世人的恭送声中,中年天子与他的亲信大臣们走进望龙楼。
“师兄此言不假,特别是那身材,真是凹凸有致,嘿,嘿嘿。”
“还是师弟描述地妙,妙极,妙极。”
“师弟,刚才那宫女姐姐笑起来真都雅,师弟!师弟?”
。。。
趴着雕栏上的二人盯着场上的持斧女子,哈喇子留得一地都是。
“另有阿谁,她隔壁阿谁戴着面纱的女子,瞧那气质,一看便知其姿色超凡。”
赵启凡抖了抖拂尘,答道,“早已筹办安妥,就等陛下命令了。”
中年天子紧皱眉头,挥了挥手,身边的黑影刹时消逝不见,仿佛其从未呈现过一样。
巨鹰在望龙楼前回旋愣住,一道火红的娇俏身影从巨鹰背上跳下,颠末近百米的下落稳稳停在空中上,其脚边的地盘竟被那力道撞得皴裂开来,而天上的巨鹰则化作一道光芒,涌进那不速之客的身材里。
“哼,我乃拓跋舞,谁敢抓我!”身着火红紧身皮甲的女子,抽出身后所背的巨斧,朗声喝道,脸上充满了不屑。
“啊,甚么,师兄你说甚么?”南九岳回过神来,一脸的迷惑。
顿时,化龙崖内的御林军和文武官员都哗啦啦跪倒了一大片,而在场的修士们,也都微微鞠躬。
“师弟,师弟,看这个,********,可不是镇上的那些黄花闺女比得了的。”
就在赵启凡即将解缆之际,一道黑影俄然呈现在中年天子身侧,附在其耳边低语了几句。
那令人叹为观止的化龙瀑和奔腾入耳的滔天水声,仿佛一条吼怒的巨龙,在南九岳心中留下深深的震惊。
就在此时,一道宏亮的清鸣从天涯传来,一只雄浑的巨鹰从西方掠至,身后跟了数名御剑的宫廷供奉,他们脸上写满警戒和担忧,一副欲动又不敢动的模样。
“南公子,这两夜睡得如何!”赵婧苇眯着双眼,笑意盈盈地盯着南九岳,眼神里尽是戏谑。
数队持枪卫士列起阵型,步步紧逼,为首的将领大声喊道,“你乃何人,竟敢擅闯望龙楼,众将士与我拿下!”
“你!”赵婧苇伸手一指,气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一触即发的时候,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
回想起这两晚住在那破房间里,忍耐着从屋顶灌进的冷风和到处残虐的老鼠杂虫,南九岳不由得恨得牙痒痒。
“果然有七分类似,师弟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靖予,如何不见紫阳的身影?”中年天子皱着眉头,问道。
为首一人仰天大笑,豪放地对着顶层说道,“天子哥哥,我拓跋宏休想你想得好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