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洪利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有没有看消息,我奉告他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我,洪利愣了半天赋哈哈大笑也是说我够狠,我问他对劲不,他也欢畅的说对劲的很,现在刑强最大的买卖搞砸了,把持菜市的事也得空顾及了,这无形给洪利的旅店减轻了压力。
“另有七八分钟。”郭宇阳有些迷惑看了看腕表应道。
“我晓得你对半年前那场大火的事还耿耿于怀,我何尝不是被那场大火断了财路,要不是你现在在城南生长的那么好,还算上兄弟我一份,恐怕我也没有这么好的日子可过了。”王伟民拍着我的肩膀笑道。
在放完最后一家店的时候我和大头总算是吁了口气坐到了车内。
“现在该奉告我们到底你带着大头去做了甚么吧?”杨学茂也是猎奇的问道。
“你晓得如何回事吗?现在他可费事了,这么大数量的毒品……刘建超是个很谨慎的人他不成能在场子里放着货的,我思疑是有人栽赃嫁祸的。”孙红在电话里说道。
“这招真是绝妙啊哈哈,王伟民不但本身破了大案,也为我们进军城东扫清了一些停滞,我想接下来能够正式的进军城东了,哈哈,刘建超和刑强必定为对付这件事焦头烂额了。”小七畅怀的大笑道。
“不消说那批五公斤的氯安酮也是他供应的吧?”郭宇阳沉声道。
酒过三巡我有些疲累了就率先告别了他们出来了,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接到了孙红的电话。
“你早晨带着大头去了趟城东,仿佛没几个小时返来就露着这么欢畅的神采,还备好了酒菜、香槟,你仿佛胸有成竹筹办庆贺了啊?”小七搭着我的肩膀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