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做我们这一行的最怕就是没保障了,如果能插手我也不消拉客了,也不消在这里跟客人打野战了,起码能上花船,有暖和的床,不至于这么惨,支出也高些。”女人撅了撅嘴说道。
男人皱着眉头朝地上哼哼唧唧的两个看管的扫了一眼随后就渐渐踏下了舷梯,他每走一步舷梯就颤栗一下收回轻微的声响,他走的很沉稳,脚下也踩的很健壮,我俄然想起在城南的时候杨学茂成说过下盘稳不稳的事情,下盘稳的人必然是个练家子,想到这里我顿时昂首朝男人的头看去,跟着他渐渐的下来我看到了他头上那几个清楚的佛门戒疤……。
“啊!”女人有些吃惊的望着我。
“哈哈,朋友?鸡也能做朋友的吗?莫非你是鸭子?”这两个男人顿时笑开了。
“嗯,宇哥的总部是在这里,不过这么晚了不晓得他在不在。”女人担忧的说道。
等地上的两个男人被抬走今后和尚正眼看了我一下,随后问道:“技艺还不错啊,我这两小我带着棍子你赤手空拳就打倒了他们,不过仿佛脱手不如何洁净竟然玩撩阴腿啊。”
我昂首朝上望去,只见人群中让开了一条道,一个头上略有些毛发的秃顶渐渐走了出来,这男人在凌晨酷寒的氛围中只穿了一件红色的紧身短袖,烘托出他魁伟的身材,皮肤呈很安康的古铜色,下半身穿了一条迷彩的甲士裤子,脚上蹬了一双丰富的军用靴子。
“信赖。”女人站了起来见我有些不稳吃力因而从速上前来扶起了我。
“当然能,只是这个女人不可,我熟谙她她是城北沿江的流浪鸡。”那看管的结实男人瞪了一眼女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