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还敢来犯!我儿全忠安在?”苏护大怒,摆布不见苏全忠。
“依孩儿看不像。本日一战我军士气固然受挫,却战力无缺,他冀州不过两万余,安能敌我十万雄师!”崇侯虎宗子崇应彪说道。
帅帐以内,崇侯虎看座下将军皆是低头耷耳,心中更加难过。
“我儿说的是。传令再探!”崇侯虎说道。
“也只能如此了。”崇侯虎感喟道。
“不管来者是何目标,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叮咛下去,虎帐灯火燃烧,埋伏两周,听我号令行事。”崇侯虎说完,将领各自回营熄了灯火埋伏起来。
“报!”
“是!”
“苏全忠白日杀我虎将黄元济,明日定要当着十万军士将其斩首,报仇雪耻,让冀州苏护晓得与我崇侯虎作对的了局!”崇侯虎哈哈大笑。
“启禀侯爷。探子回报,火线兵马黑夜进步,约七八千数,正朝我营而来,此中三千运有大量粮草!”小兵禀告。
言谈间,又是一阵美酒好菜,美人扫兴,不亦乐乎。
要说那王昊,这会正在后花圃听着小曲喝着小茶赏着花儿,忽闻战鼓声,放下茶几。
“侯爷,苏儿英勇,我等怕不是敌手。不如求援朝歌,让大王加派人手,何如?”座下将军说道。
“崇侯虎!你如何在我冀州!”苏全忠怒喝道。
崇侯虎闻言,差点没气晕,求援能求到仇敌营地,还自带粮草,苏护还不会傻到那份上。
崇侯虎一声令下四周灯火透明,见来人军队冀州服饰,问道:“尔等何人,来此何为。”
郑伦哈哈大笑,将头套摘下,恰是冀州苏护之子苏全忠。
“诸位将军如何看,这冀州苏护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崇侯虎说道。
王昊带着小九一起上了城墙,苏护见状,心中有些不满,这娃儿还是年青了,行军兵戈还带着丫环主子。
此时苏全忠酒劲还在,含混不醒,还嚷嚷着要酒喝。
崇侯虎见状大喜,公然是来投诚的,只是不知是哪部军士。
“请将军明示!”崇侯虎猜不出。
“小侯爷别来无恙!这里是崇侯爷大营!”郑伦笑道。
“好的。”小九还是穿了一声红衣裳,腰间挂个小葫芦,红红火火喜庆极了。
“少侯爷谬赞!”郑伦一饮而尽,哈哈大笑。
“小九,你与我阵前一观。”王昊笑道。
“明日再战,诸位将军谁可上阵杀敌?”崇侯虎问道。
“莫非是苏护见我甲士多势众,特去求援,却不料走入我虎帐地?”一名将领说道。
“探马回报,发明火线大量兵马出没。”正在这时,营帐内闯出去一小兵陈述军情。
曙光初现时,崇侯虎大营擂鼓出兵,苏全忠被押在囚车内锒铛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