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敢辱我名声!”哪吒大怒,他被王昊困于乾元山是平生热诚,如何能被人提及,顿时气愤不已。
卞吉上了城墙,见哪吒不惧幽魂百骨幡,心底也是吃惊。
“本来是左道之术,拿人灵魂的邪门歪道。”哪吒大笑,口吐三昧火,就要去烧那长幡。
守将欧阳淳看卞吉幼年,就怕意气用事,那里会听他的。
“不怕,那哪吒是个异数,只要我这幽魂百骨幡在,定叫大周兵马止步于此。”卞吉说道。
“卞公子且慢,此人像极佳梦关总兵胡升。待他醒来问问,若真是,押入朝歌,大功一件也!”欧阳淳说道。
“好,就由你去,牢记不成深切敌营。”李靖笑道,与哪吒持续言欢。
杆上立起一首幡,满是骨头串成,让人见了心生胆怯。
卞吉过了长杆,便不再走,回身大笑。
胡升出了营门,见是一个少年叫阵,顿时大笑不已。
“卞公子,尊翁金龙公不幸,枉死娃儿刀下,我等痛心疾首。你切不成意气用事,我已修书一封要求朝歌发援,待援助人马到了再决计不迟。”欧阳淳说道。
哪吒二话不说,驾风火轮冲来。
“城上的人听着,速速开门投降,归还我将胡升,不然我杀进城中,定要尔等身首异处。”哪吒喊道。
哪吒天眼看的那长幡上骨头串连,千条黑气,万道寒烟,又有朱砂符印。
卞吉吓得连滚带爬回了临潼关,心底骇然非常。
“甚么,就是他!”卞吉惊道,他只见哪吒不过几岁孩童,安有如此本领。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岂能再等。主帅放心,我手中有宝,定要手刃仇敌,你固然拿去免战牌,开关就是!”卞吉说道。
胡升吃过几次亏,晓得定是左道之术,跑了一阵,不敢过杆。
卞吉见状,手中画戟舞动,没打两回合就败下阵来,往长杆下走。
“我乃哪吒是也。”哪吒说道。
“娃儿,安敢笑话我,就要你命!”胡升被一激,也全然不顾,往卞吉冲去。
卞吉手中画戟飞舞,就要取胡升人头。
“呔,匹夫,休要看不起人,还我父亲命来!”卞吉大怒道。
且说卞吉上了城墙,要出关报仇。
“你这小娃儿,本日我就经验你一下。”胡升说道,冲跑出去。
正在这时,一道荷叶从哪吒身上飞出,护住满身,再也不能伤他分毫。
“小小临潼关,何劳老爷公子脱手,末将足矣。”胡升大笑道。
“哈哈,匹夫,怂人也。”卞吉大笑。
“乱臣贼子,原是一家。你就是阿谁陈塘关叛贼李靖三儿哪吒,被关在乾元山吃铁丸子喝铁水的野娃儿!”卞吉大笑道。
“为父与你一起!”李靖说道,儿子建功,他也脸上有关。曾多少时,他与哪吒势同水火,现在却一家敦睦,心中感激王昊不已。
“卞公子,如何是好?”欧阳淳问道。
卞吉手中力量不小,银杆画戟催动,与胡升打的火星四溅,汗流浃背。
“狗东西,吾乃女娲贤人娘娘坐下灵珠子转世,你个下贱小人,安能被你歪曲。”哪吒大怒,冲太长杆。
“哈哈,拿过来!”卞吉大笑,摆布十数人将其搬动。
“那你就来!”卞吉说道,掉转马头往回走,只见他所过之处,有一根长杆,四五丈高。
“呸,尽会逞口舌之利。”哪吒吐了口口水,叫阵起来。
“卞公子,杀尊翁之人另有其人,却不能乱杀。况此人若真是佳梦关胡升,押入朝歌大功可封官进爵,福泽后事,卞公子当属头功。”欧阳淳说道。
“我儿谨慎,穷寇莫追!”李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