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晓得呢,必定是想福分想疯了。”
“这,这阎摩道人做了甚么功德,竟然降下如此功德。”有人惊叫道。
语落,又呈现祥云,功德降下,比蒋镜道人要少些许。
“此人疯了,又不是阴司之人,何故如此大礼。”有人说道。
“此人贫道有所耳闻,乃怯懦之士,竟然有如此福分赏下,奇哉怪也!”有人拥戴道。
“想也没用,看他一介凡人,能有甚么功德,也不晓得是哪个不开眼的带出去的。”有人讽刺道。
“多也没用,只能引来别人妒忌。”
“你这阴司就你阎摩殿还普通些,其他殿都各有癖好。”王昊说道。
“臣下楚江,恭祝娘娘福如东海,日月昌明。松鹤长春,春秋不老,古稀重新,欢乐远长。”又一道人上前,倒是那楚江阎狱执掌之人。
“他也就是靠前占了便宜,不然有没有还难说。”
两个时候。
接着又是宋帝阎狱余化道人,五官阎狱吕韦道人,这才轮到阎摩阎狱阎摩道人。
“阎摩,本君跟你说话,你还敢窃保私语。”蒋镜道人说道。
接着,又是一干阴君,阴帅,吵嘴无常,牛头马面,一一恭祝后,这才轮到来宾这边。
这时,正在翻看礼册的蒋镜道人跑到泥像面前,跪在金黄蒲团上。
“拿去。”小蝎说道,从手指挤出一滴鲜血,放到王昊指尖。
李艮等人也都纷繁上香,得了一些功德,看上去神采庄严很多。
足足过了六个时候。
进了大殿后,众客顺次献上寿礼,这才往前线队。
蒋镜道人一声吼怒,世人朝入口看去,过了些许,还是无人来。
一刻钟。
“啊!”阎摩道人也被面前气象吓了一跳,他甚么都没做啊,如何有如此功德,胆怯的看了蒋镜道人一眼。
“不要多问,自有你好处。”王昊说道。
“你们快看,那朵祥云如何还不散去?”
所谓功德,好人功德,看不见,摸不着,却能摆布人的气运,积善之家必不足庆。
“娘娘在上,臣下阎摩,恭祝娘娘福泰安康,吉利快意。”阎摩道人说道。
排头起,又过了些许时候,这才轮到王昊一行。
世人顺次走入后土大殿,大殿八百丈周遭,绝顶塑着一尊雕像。
“这是最小的祥云吧,恐怕也没做甚么功德。”
王昊到了雕像前,理了理道袍,鞠了一躬。
“六狱卞城呢?泰山也没来?都王、划1、转轮,这五报酬何还没来?”蒋镜道人正在气头上,吼怒道。
“轰!”的一声,就在这时,飘来一朵巴掌大祥云。
其他阴差阎君闻言,也都将王昊围住,瞋目而视。唯有知根知底的阎摩道人惊奇非常,被打了七百九十九柳条的吕韦道人更是目瞪口呆。
“上香时候到,请诸位沉默。”侍女喊道。
“下一个。”蒋镜道人喝道。
“你要我血何为?”小蝎问道。
“哼,阎摩道友爱福分,莫不是与人勾搭作假,欺瞒娘娘。”蒋镜道人冷哼了一声。
“这蒋镜道人真是好运,每年都能获得娘娘犒赏。”有人说道。
“那好,我这就要去了,给我你一滴血来。”王昊说道。
“哈哈哈哈。”
“嗯。”蒋镜道人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