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脑筋急转思考对策时,扭转之力停止,还没等他欣喜,江小蛮悄悄一抖劫雷钺,一股截然分歧的震惊之力顺着斧柄传来,厉广德只觉心脏如遭雷击,巨斧脱手而出,一口鲜血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
呼唤出劫雷钺握在手中,缓缓注入元力于劫雷钺中,那小小钺柄竟跟着元力的注入缓缓变长,最后变成一丈多长的长兵器,钺首寒光闪动,尽显狰狞,和厉广德遥遥相对,厉广德面色凝重,这长钺也是一种重兵器,只是极难利用,没想到江小蛮竟然会利用此等兵器。
厉广德神采大变,狠狠一个耳光扇在他的脸上,阴沉说道:“我让你闭嘴你没有听到吗?”年青的副将捂着脸不平气的说:“将军,他欺人太过……”
“啪啪”江小蛮拍着巴掌,不急不缓的向他走去,语带讽刺:“将军御下公然有方,敢顶撞将军的只是挨了一个耳光,他眼里另有没有将军?另有没有军法?鹰隼军团公然分歧凡响。”
江小蛮看都不看他一眼,盯着厉广德厉声道:“厉将军真是治下有方,甚么阿猫阿狗的都敢当着将军的面号令了,你是鹰隼军团的军团长还是阿谁不自量力的东西是军团长。”
年青副将双目怒睁,正要说话,被厉广德一个耳光打落了半嘴牙齿:“我让你闭嘴没有闻声吗?来人,把他拖下去军法服侍,敢劈面顶撞本将军,杖责五百。”
年青副将满脸不成置信的看着他:“将军,你……”却被几名流兵拖着去履行军法,他嘴里不断地大呼“我不平我不平……”
年青的副将一声长啸:“江宗主,闻名等候着你打号召,看看我们会不会惊骇?”五千将士齐声大喝,威势惊的西云使节团又是一阵惊乱,个个脸上带着愤恚,鹰隼军团收回讽刺的笑声。
“将军!”鹰隼军团将士们齐声惊呼,那年青副将面无人色,将军都被三招击败,本身还自不量力上去应战,将军军法措置本身,本另有怨懑之心,现在才晓得将军是为保本身性命才杖责本身,若不是本身一意孤行挑衅对方,将军何至于受败北之辱?一时之间竟惭愧非常,不由伏地痛哭。
厉广德面色惨白,很久无语,半晌后抱拳一拜:“江宗主气力高深莫测,鄙人自愧不如,先前失礼之处,还望包涵!”
将士们闻言都暴露绝望之色,江小蛮却摇点头微微一笑:“我来凌霄国也没有甚么大事,就是想见地下大陆十大名将的风采,明天见了厉将军,呵呵……”话犹未尽,却杜口不言,只是满脸绝望之色加上点头的行动,潜台词就是不过如此。
江小蛮见他变招,晓得他力量不如本身,也不点破,握着钺柄一扭转,劫雷钺竟快速扭转起来,厉广德只觉一股扭转之力沿着巨斧传来,手中巨斧竟然不受节制的在本技艺中扭转,一股无可对抗的力量传来,巨斧竟要脱手而出,他咬牙紧握斧柄,只觉双手一疼,掌心竟被扭转的斧柄磨烂,鲜血顺着斧柄流淌。
年青的副将神采扭曲,痛骂道:“江小蛮,你这个废料,杀了皇子还敢如此放肆放肆,真当你少蛮宗天下无敌了,有种你来跟我决斗。”
伴跟着“啪啪啪”的杖责声和那副将的惨叫声传来,厉广德神采丢脸非常,却寂静不动,五千将士脸带仇恨,死死的盯着江小蛮,他却视而不见,负手而立,了望远方,不言不语,冰鸾已经从独角梦魇高低来,俏生生的站立在他中间,西云使团跟从在他身后,面带恭敬之色,却压抑不住扬眉吐气的高兴。
厉广德大喝一声,巨斧在他手中竟轻若无物,带着开山辟海之力向江小蛮狠狠砸去,江小蛮好胜心起,运转雷元之力,举起劫雷钺与巨斧对砍,轰然一声巨响,两人同时向后退了两步,厉广德心中暗惊好大的力量,被震的手心发麻,两臂有力,江小蛮却浑若无事,大笑道:“痛快,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