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鸿钧老贼,你算哪门子浑沌魔神?”
四人皆是天赋魔神,不知浑沌是何模样,苏牧遂详解谜团,言那浑沌无六合,浑沌无浊清,浑沌魔神三千数,又有八百傍门中,大神盘古开天死,开天大劫如此夫…………
指尖夹起柳叶,挥动不断,一瞬万里,横渡虚空,苏牧只想回了云梦泽,再将凤凰几人请出最好,不然只会徒添费事。
这下,于这死仇家面前,可真是没了面皮,只得大为囧态,自语道:“怪哉,怪哉!他怎突而现身?”
苏牧速率可说可骇,然洪荒宽广无穷,绕是这等空间神通,还是数个时候后,方才到了目标地。
“三日前,苏牧仓促拜别,也未与老祖打个号召,本日特来补上。”苏牧淡淡道。
“蘖孽,汝之情意,冥河心领。迟延欺诈罗睺,为你我协约,不必多言。至于商定其他各种,汝亦可放心,冥河自会守口如瓶,践约如旧。”冥河老祖又道。
“天然晓得,不过一草木之灵罢了。”罗睺又道,仍旧轻视。
苏牧云间笑问,缓缓抵近湖心。
“善,苏牧将去矣,老祖有此话,吾心方安。”
约有盏茶工夫,魔祖归去更西处,魔影不存,鸿钧亦离洪荒西境,吉祥不再。鸿钧罗睺各自归去,血海重归旧景,战端修矣。
鸿钧点头,正欲移步,突而道眸一闪,不解道:“吾立北位,汝居西处,魔祖当归西境,如何要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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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只得消去了寻仇心机,只道:“罗睺不过一说罢了,那苏牧为扬眉高徒,通空间大道,吾天然捉不下那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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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钧正色起来,现在洪荒,扬眉远去,可令其正视者,唯有魔祖罗睺与变数苏牧罢了。
罗睺魔祖为苏牧算计,本就憋了一肚子闷气。这刚一脱身,却发明鸿钧那厮,不知何时来至阵外,现在恰是动手炼化诛仙剑阵………
罗睺脱阵,诛仙剑阵重归其掌控,鸿钧只得干休,收回神识,如此站定,苏牧几人惊骇罗睺,他鸿钧却不惧。
观鸿钧如此,罗睺魔祖心头考虑:苏牧最擅空间,怕是逮他不着,凤凰一族倒是……
下一瞬,洪荒中,幽冥血海核心,苏牧平空呈现,打量四周无人后,苏牧徐行幽冥血海旁,放声道:“冥河安否?”
“鸿钧老贼,本日竟做下这等肮脏之事,竟另有脸正视于吾?罗睺如果你,当是早找个地缝钻了去!”
“休言其他!”鸿钧似是愠怒,淡然道。
血水腾腾,出一人影,不是旁者,恰是冥河,其瞻仰四周,唏嘘很久,才是悻然道:“终是走尽了。”
“哼,鸿钧老贼,瞧汝此般模样,尚为合道,便已然心甘甘心做了天道喽啰。善也,善也。”罗睺嘲笑。
凌虚界内,五人聚会,以议论怪事异闻为乐,其乐融融也,也享圣茶仙道之息,最是悠哉。
罗睺肝火冲天,不由暴怒非常,魔瞳森然,放声吼道:“善也,善也!鸿钧老贼,汝可真是好胆!”
“既如此,汝且退开,莫挡吾路!”罗睺自知何如不得鸿钧,也未几说他话,只令鸿钧让开路来。
“蘖孽,苏牧你怎又来了?”幽冥血海翻涌间,冲出冥河之声来。
“笑话!那苏牧不过施下狡计,籍此困吾半晌,好去逃命罢了。”罗睺轻视道。
罗睺嘲笑鸿钧,恰是讽刺他鸿钧为成圣位,舍了浑沌魔神体质,修了天赋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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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钧抚手啧啧:“怪哉,怪哉,这变数,不想竟出自扬眉门下……”
“善也,善也,那你本日做下这等轻易之事,且给罗睺如何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