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想的倒是比金崇文更直接一些，她可不在乎金崇文的甚么面子不面子，她吃过了早餐，又揣摩了一会儿要如何对叶氏开口说请大夫，然后便带着绿兰往正院去。
卢小莲厚着脸皮问道：“大爷……要不要再试一次？”
绿兰道：“这些小事，或许就没和奶奶讲吧！”
卢小莲侧耳听了一会儿，然后扬声问了外头：“是大爷返来了吗？”
“难怪现在京中这缂丝的物件都贵成如许。”绿兰有些感慨，“就这么一小块帕子，才这么一点点，这么一下午下来，也才这么一点点……只是这新鲜的图案，倒是真标致。”
“能有甚么事情？！”金崇文没好气道，“气死我了！我必然要生个儿子给他们看看！让他们晓得，我金崇文才不是绣花枕头！”
绿兰连连点头，道：“奶奶过分自谦，奴婢在中间看了一下午，都没能学会呢！”
卢小莲道：“太太送了织机过来，我去练了练手――方才松月说大爷您和人产生了吵嘴，可没出别的甚么事情吧？”
卢小莲因而放下了手里的帕子，表示绿兰先收好，然后便往外走，口中问道：“大爷如何这会儿返来了？”
在归去南院的路上，卢小莲忍不住对绿兰道：“太太总让我感觉有些……不太一样……乃至和老太太也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