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洋听得目瞪口呆了,他向来是不会特地去密查这类后宅的秘事,现在听着就仿佛是听故事一样,干系错综庞大就不说了,故事一波三折,的确不像是一个别面的人家会产生的事情。
卢小莲忐忑不安地跟着一起用了饭,然后又听着他们谈起了很多她压根儿听不太明白的事情,那些家国大事就不提了,她听得一头雾水,可就算去听闻夫人和崔夫人之间那些家常,她也是听得似懂非懂。她看了一眼闻氏,却见她听得当真,偶尔还能拥戴一两句。
她抿了抿嘴唇,内心倒是明白本身是攀附了。
这边崔洋与闻蕤凑在一块儿说话,倒是也没人感觉有甚么。
崔洋漫不经心道:“你只想,按你刚才说的,若她是那种厚颜无耻又心机深厚的人,她和濮阳钧的事情压根儿不会被撞破,不就是个孩子,落了胎谁还能晓得了?”
因闻氏与卢小莲都已经算是已婚妇人,故而出行之上也没那么多端方了,也不必似未嫁女那样要有很多避讳,崔洋和闻蕤一人骑了一匹马,然后又套了一辆马车,便和她们二人一起出门去了。
卢小莲寂静了一会儿,还是顺服地点了头。
闻夫人噗嗤一笑,道:“崔四公子名声这么大,京中好多人敬慕呢,夫人也不必太焦急了。”
闻蕤和崔洋勉强算得上是同窗――当初都在一名大儒那边念了书,但都没念完。闻蕤念到一半嫌弃那些四书五经太烦躁,就偷偷跑去参了军,现在已经是一员大将了;而崔洋也是念到了一半,俄然对画画有了兴趣,便转投了一名画工极好的师父,现在也算是小驰名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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