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氏欣喜道:“能有甚么费事?你先放心吧!京中另有我在,不会让小莲亏损的。”
因而金家向来都不是靠着金肃度日,而是靠着叶氏――更精确来讲,金家对外看起来的鲜花锦簇,那满是叶氏的嫁奁给堆起来的。
不畴昔年金崇文在内里那桩赔得完整的买卖,几近是让金家有些接受不住了,叶氏固然心疼本身的儿子,但更心疼本身的银子――这约莫也是她厥后不顾脸面也要让金崇文把卢小莲重新弄回金价的启事了。一向拖到了现在,叶氏也变不出更多的银钱,开源毫无来源,因而只能节流,先裁撤了家中很多主子家人,然后又缩减了月钱,从上到下都开端过得紧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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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小莲长叹了一声,道:“只但愿你在南边过得好,如许就已经充足了,其他的……其他的便,且随他去吧!”
卢小莲听着这话,也感觉鼻酸,她把帕子递给绿兰,口中道:“不是有句话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将来总会再见的,难不成你今后就再也不返来了?”
闻氏笑了一声,道:“还没到那境地呢!”
卢小莲也不知要说甚么好了,只用力地握住了闻氏的手,仿佛想要给她一些力量。
卢小莲冷静地点了头,因而便让人去把绿兰找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