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觉到本技艺上的绳索被解开,因而仓猝拉下了头上蒙着的黑布,等再去看马车的时候,那辆属于公主府的马车已经奔驰远去了。
她鼓起勇气上前去敲了拍门,然后过了好久,才有一个身形佝偻的婆子颤颤巍巍地把门翻开,然后用切磋的目光和含混不清的声音问道:“你是谁?你要做甚么?”
妇人微浅笑了笑,便带着卢小莲去到了那粗陋的客房当中歇息。
一别潞城快近两年,终究又要归去了。
卢小莲点了头,躺在床上以后,又支棱着耳朵听着内里的动静,一向到了半夜才朦昏黄胧睡去了――她有些担忧的,这村庄没有人,这一家人只要一个老婆子和一个妇人,虽说都是女流之辈,但这会儿她畴前听的那些戏词话本都从脑海内里翻滚了出来,几近都要脑补一个江洋悍贼的全本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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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婆子哆颤抖嗦地抬眼看向她,打量了好一会儿,仿佛在肯定卢小莲是好人还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