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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想的倒是比金崇文更直接一些,她可不在乎金崇文的甚么面子不面子,她吃过了早餐,又揣摩了一会儿要如何对叶氏开口说请大夫,然后便带着绿兰往正院去。
绿兰听着这话,便不再多说甚么了。
出了南院,她俄然想起了绿芳,问道:“如何昨儿就没见到绿芳?她没和大爷一块儿返来?”
卢小莲一愣,但很快就猜想出来这吵嘴的启事约莫是甚么了。
叶氏轻笑道:“既如此,便找个大夫来看看吧!”
如果看到了这句话……那就6小时后再来看吧么么哒!
“能有甚么事情?!”金崇文没好气道,“气死我了!我必然要生个儿子给他们看看!让他们晓得,我金崇文才不是绣花枕头!”
卢小莲后知后觉地明白了绿兰话中未尽之意,因而沉默了一会儿,道:“有些事情拦也拦不住的,不如顺其天然好了。”
过了未几一会儿,便有正院的嬷嬷带着人抬着织机过来了。
卢小莲听着这话,倒也没有诘问下去,归去南院中,便又兴趣勃勃地去研讨那缂丝的扇面了。
卢小莲不觉得意,只道:“我说了简朴,便必然不难的。”
金崇文叫了热水出去,亲身绞了帕子给她擦拭了,然后殷殷哄着,道:“这才第一次呢,今后就好了,明天我们多试几次。”
绿兰撇了撇嘴:“这就不晓得啦,在家内里,谁敢多嘴说太太的事情啊……就连老太太也是不太敢的。”
卢小莲迷惑了,问道:“既然如此……那太太为甚么会……?”
叶氏倒也没再多说,见她也没多说别的,便让她先归去南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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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嬷嬷在中间看了一会儿,便也没有多打搅,就归去正院回话。
金崇文哀怨地看了一眼卢小莲,心如死灰状躺平了,口中道:“当初濮阳钧那厮下脚太狠……我早该明白……我早该明白……我现在没成一个寺人……已经是万幸了……”
金崇文又哄又劝,最后是揽着她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