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蔷看了她的眼神后,只感觉好笑,暗自点头,对林如海道:“姑祖丈,当日我实在不知太上皇会在隔壁,还能听到我训长随的话。那番话,确切是我心中实在设法。如果清流听闻此言,多数会鄙弃于我。但我想,姑祖丈应当不会。”
林如海闻言却再度刮目相看,细心打量了贾蔷几眼后,问道:“你感觉本身说的话,一定是对的?你内心如是作想,又怎会觉得一定是真?”
贾蔷点点头,不再多言,和紫鹃一道拜别。
闻贾蔷此言,林如海眼睛似敞亮了些,“哦”了声,奇道:“莫非本官堂堂探花郎出身,还当不得清流二字?莫非我是浊官?”
这话……
与李婧、香菱一并用了早餐后,还未等贾蔷前去忠林堂,就见紫鹃又来了。
贾蔷定时醒来,见香菱已经到来,坐在外间拿着本诗集朗读着。
听闻林如海之言,贾蔷想了想,缓缓道:“回姑祖丈,确有此事。除却当初面圣时,不让太上皇曲解我有蝇营狗苟追求之心外,我也的确不喜宦海之道。”
说至最后,面色已非常庄严。
香菱低下头,一边帮贾蔷系汗巾,一边轻声道:“我听爷的。”
贾蔷并不很不测,也不顺从,就他现在暗中察看来看,林如海廉洁归廉洁,刚正归刚正,但并非是陈腐不知变通之辈。
“咳咳。”
念及此,黛玉心中焦心,连连以目警告贾蔷,不准胡来!
太上皇夸他,也只拿他当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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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婧笑道:“没事,爷忙端庄的要紧,我爹这边都还好,本来半个身子都是凉的,现在虽在发热,可太医和天宁寺的高僧明天都说了,眼下能热起来就是功德。”
贾蔷闻言一滞,随笑道:“是我胡涂了……等得闲了,一起逛逛江南,看看能不能找到你故乡,认门亲戚来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