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无碍,既是她伤着了,从速搀扶去与大夫诊治方好。”黛玉听得是这么一个原因,又是伤了,忙开口说了一声,又撘着春纤的手从车轿中出来,意欲瞧瞧阿谁婆子的伤势。春纤闻言忙唤了两声嬷嬷,再打量了摆布两眼,心下焦心,又是无法:这江家却不如贾家豪奢,虽有这青绸小轿相送,却只两个婆子抬着。这会儿一个婆子已是受伤,另一个又已扑畴昔顾问,倒是面有慌乱,诸般不听。
声音如同滚珠落地,款款而谈。
“原是这位妈妈不知怎地跌了一跤,怕是一时忽视,伤得不轻呢。”春纤口中说着,伸手便搀扶黛玉出来,因心下担忧,不免又再问一句:“女人如何?但是伤着了?”
“哎呦!”
如此说定,她们复又说及近些年所读诗文,并克日所做的诗词等,且说且笑,倒是纵情了一回。但是工夫仓促,斯须已是一个时候畴昔。春纤并江澄身边的大丫环锦葵便在外头唤了两声,又道了时候,她们犹自眷眷不舍,又定下今后手札来往之约。
那两个青年公子由不得心中一颤,便连着那边儿婆子的痛呼声都远去了,竟如呆头鹅般站在那边,一时没个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