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回到本身屋子里,黛玉不免仍有几分郁郁,唯有见着了春纤,忽而将亲眷并香菱两件事的考虑勾在一处,竟劝了两句:“你是身在福中,须得惜福才是。顾家那边多么靠近,待你也是极全面妥当的。我平日瞧着你却还淡淡的,这不好。”
可惜,现在本身便是故意,也是无处动手的。
她们正自群情,外头却道香菱来了,忙便收口不提。
她说得利落,紫鹃在旁不由一笑,先推了春纤一把,让她好生收了去:“倒是要我眼馋呢。”次又与黛玉感慨:“那边却色色全面,真的是考虑过的,方能样样妥当。女人瞧着如何?”
她这般心机,香菱却并不晓得,只一心做诗。前两回俱是平常,黛玉一一品度,细细教诲。香菱也是极受教,及等回到蘅芜苑睡了去,晚间梦里也不忘了去,竟是得了一首,双目闭着,口中犹自道:“但是有了,莫非这一首还不好?”宝钗听了,又叹又笑,且将这事儿说与世人。
黛玉方办理起精力,吃了几调羹。
宝钗见着如此,也只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