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首古词新曲的明月几时有分歧,卷珠帘的修辞韵脚构句上都有不尽人意之处,但意境独到,仅仅一张口,就让全城俱静,仿佛在看一场画戏。
“哦?说来听听。”
蝶衣红唇轻启,“林公子好久不见。”
“雕刻好每道眉间心上。”
“您请就是了。”
林岚进屋,见到那端坐在绣墩上的蝶衣,才松了一口气。
包成双手互搓着,内疚地笑道:“我还是想去摸索摸索。”
轻涂胭脂,慢捻红粉,流云鬓,步金摇,打扮的如同新嫁当时的一样,但是独留一人,这该是一种如何的哀伤?
“去你的!”
花魁投筹,毫无疑问地被冷傲全场的蝶衣夺走。云袖招在这十里秦淮的霸主职位,还是无人能够撼动。
“……”
林岚替包成斟上酒,笑道:“我就说是错觉吧。”
“感染了墨色淌,千家文都泛黄。夜喧闹窗纱微微亮……”蝶衣的歌声余音绕梁,仿佛有一种挥之不去的魅力,让统统人都静得不想说话。那一种震惊心灵的美,正在酝酿回转在心间。
肖大师琴艺高深,拨弄到此处,也垂垂低颤,仿佛夜深人静,几近天明,也该入眠去了。
薛蟠起家,对一应薛家的人说道:“汝等且等着,我去去就回。”说罢,便起家拜别。
竹帘微微撩起。
流水也罢,落花也罢,统统都跟着烟云深处最后一抹琴声悄悄拜别,留给听众的是一抹血红,悄悄的涂抹在心上,另有两股正在细细流淌。
这些云袖招的清倌人,可没有普通大师闺秀那种端着的姿势,虽说云袖招不算是那种风月场合,但是这些艺妓们的辩才也是了得,不然那里能够讨得朱紫们的欢心。
歌曲铺陈开来,一幅工笔绝伦,画中一绝代才子帮手持画笔勾画本身心上人的眉宇,如诉心声。
“拂袖起舞于梦中盘桓,相思蔓上心扉。她眷恋梨花泪,静画红妆等谁归,空留伊人缓缓蕉萃。”
“蝶衣女人别来无恙。”
……
礼部的那位侍郎起家,鼓掌道:“好啊,真的是好。不晓得这词曲是出自何人手笔,虽非风雅,却动人肺腑,真好!”
蝶衣起家,抱着琵琶一礼。
林岚浅笑道:“恩。我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