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蝌思忖了半晌,说道:“现在薛劲接办最大的买卖,应当就是薛家布庄的买卖了,我能够投给林兄五千两,就看林兄本领了。”
林岚笑道:“一万两银子,薛兄凭甚么以为鄙人会助你篡夺薛家的大权?毕竟我们才方才会面罢了。”
“我们合股做买卖,薛家做甚么买卖,薛兄您最清楚,那么把薛家的买卖抢过来,不就达成我们的目标了吗?”
“薛贵那孙子不是一向惦记取乌衣巷那套包家宅院吗?按金陵最贵的地盘代价,把那套宅院卖了,如果你想赚大钱的话。”
林岚朝东侧望去,包成身边那人也站起来,一样看着林岚。
林岚打量了一番,与两人坐了下来,道:“你便是薛家的三公子,薛蝌?”
“我再考虑考虑。”
林岚登上摘月楼,包成起家号召。
包成神采一变,道:“林兄,打水漂的事情,您还要赌上我的宅子?”
“树大招风。我们根底不稳,如何在金陵安身?薛蝌为人忠诚,是个能够打交道之人,才气也不弱,只是他这一房长辈死得早,以是才落得无权,我们帮他,又何尝不是借薛家的势?”
“林司业,久仰久仰。”年青人极有涵养,朝林岚拱手一礼。
包成一口酒差点喷出来,说道:“半两银子卖两匹?你这是要亏本啊!我们可就五千两银子,你能卖多久?如果全部金陵的人都来买布,估摸着一天就能给我们买穷啊!”
“薛兄敢来找我,天然就不怕这银子打水漂,就看薛兄如何决定了。”
薛蝌敲定好了大抵方向后,便仓促拜别。包成却有些无法,说道:“林兄,这买卖必赔啊。薛家在金陵运营已久,布庄的买卖早就给把持了。上至丝绸锦帛,下至平常人家穿的棉麻染布,都一应俱全,我们拿甚么和他们拼?”
“合作?如果薛兄说的是乌衣巷的事情,那便找错人了,这事情并不是鄙人所能决定的。”薛贵和薛蟠固然让林岚感到恶心,但是不代表林岚对薛家统统人都讨厌,不然这一回,也不会登门拜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