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岚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了。甚么时候薛家的布庄买卖垮了,你就接办布庄买卖,到时候我们货源再供应薛家的布庄,整局棋盘活了,估计老太爷也会对你刮目相看了。”
“大伯为人固然无私,却守道义。此次长兄身亡,薛某以为极有能够是这薛蟠所为,固然我找不出证据,但是得利最大的就是二房,这事情,大父看不明白,但是我毫不能让这奸滑的父子得逞,以是必须得争上一争。”
林岚将地契支出怀中,问道:“这处所总有个名儿吧?”
三个将来的店主,就在金陵城外逛悠着。几处中介先容的庄园,都看了个遍,最后敲定在一处靠近河岸边的大庄园,地段固然远了点,但贵在代价便宜。在中介的几番还价还价以后,林岚几人,终究用一千八百两银子,拿下了这个空置的庄园。
“我们既然要动一动这布匹的买卖,天然得从布料动手。论名声、根底,我们不成能与薛家布庄比,天然要从这代价上碾压他们,以是从纺线到织布,都得一条龙财产化,不成能再从农妇手中采购。”这就是林岚的设法,小农经济的情势,天然不成能有更高的出产效力。
姚祭酒挥了挥手,马车缓缓而行。他侧头望向街边的风景,呢喃道:“也是个桀骜不驯的年青人呐。”
薛蝌面前一亮,道:“林兄你这设法倒是别致,我还从没传闻过有专门的织布厂子。”
薛蝌说道:“一些成色差的浅显布匹,都是从农妇手中收来。至于上等布料,都是顾专人纺织,再供货到布店的。”身为皇商之家,即便没有掌权的经历,这些根基知识,薛蝌还是有的。
包成趁着薛蝌在远处,小声说道:“这会不会是薛家设下的一个套儿?我们将银子投出来,然后这薛蝌一抽身,我们不就裤头都穿不上了?”
林岚眉头一挑,问道:“你就这么想让你二伯落马?看长房失势的时候,也没见薛兄你有甚么行动啊?”
“我问你,薛家布庄的布都是从那里来的?”
“卢先生有甚么要事吗?”
林岚道:“亏蚀了,我回揚州亲身拉银子过来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