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府吧。我倒要看看,这一次,他林岚还如何逃得了我的掌心!”
“老臣年龄已高,恐帮不了圣上多少了。”
“杨宰辅,朕此次办百叟宴,就是要把一些首要的事,放在如许的场合来拍定,这在朝堂上,难出新意。王太傅,你是朕的教员,你以为如何?”
“太傅身材可还结实?”
赵涵拍了拍王言的肩膀,将他延回桌席上,笑而不语。
“既然是重头,依老朽所见,是不是该增加商贸上的课税呢?现在商贾富可敌国者不下少数,藏富于民也不是这么个藏法,国库空虚,西北军饷拘束,要征收这些富贾的税,才是正路。再者就是盐税,缝隙甚多,先帝活着时,一向督查盐税,花了很多工夫。”
恶汉眼睛一亮,拿太小木箱扫了一眼,态度顿时好了一些,说道:“办甚么事?”
金殿之上,赵涵一入,百叟起家欲跪。虽说之前的老寺人说了不必施礼,但是天子过来了,总不能一声不吭的坐着吧,多少还得表示一下,装模作样也得跪一跪。
“没甚么权贵,和薛家作对的人罢了。借你们的手,扫扫洁净。”
“金陵城外十里地,掳掠一个庄园。”
老管家白了一眼,不屑地说道:“最好是如许。”
顾尚书捋须道:“照王老的意义,这贸易就不该生长?要晓得,现在大京朝的课税,商贸才是重头。如果抑商,而又不加赋,何来的税银?王老这任务谁担得起?”
“顾尚书。”
杨为理眉头一挑,朝身边的四位尚书使了一眼色。本日这场百叟宴,看来是有玄机在此中了。
“先皇活着时,一度抑商。商发财,毁田种桑种棉者增加,而赋税未曾减轻,二者相加,天然赋税便走低了。”
“都等甚么呢?动筷子吧。”赵涵举箸说道。
东西南北中,天凉好个秋。金陵的秋,落叶的银杏,长青的松柏,山上秋色诱人,一股冷落中带着灿烂。
“都说了,本日不必施礼,诸位都坐!”赵涵挥了挥手。
恶汉终究暴露了笑容,将银子收起来,说道:“那就承蒙薛大老爷汲引,事情包给您办得漂标致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