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他愣神的一会儿,一只手指极不高雅的掠过碗里的酒液。“我倒要尝尝,这烧出来的酒能有啥滋味?”
林岚呵呵一笑,说道:“可不敢这么在人前喊他。”
探春立马贯穿到了林岚的意义,说道:“官人是想把这香皂变成柴米油盐酱醋茶一样的日用货色?”
“官人的意义,压到多低?”探春扣问道。她也想过这个题目,就像是南边的青梗稻一样,当初卖得比普通的米贵了好几倍,在勋贵之家卖得可好,等热度过了,也就那么回事。现在的价,也就和浅显白米一样了。
迎春见他这副神采,便抱怨道:“老太太请官人畴昔看园子,又不是甚么刁难人的事儿,官人怎如此闷闷不乐的?”
年关将至,荣府里递来了帖子。
“怎的?你是主家,还怕他哩?”
远在城郊的一处小作坊里,顺溜嘟囔着嘴,拿着石子在地上划拉着,“少爷娶了媳妇儿,都不带我玩了。”
“你们这些年青人呐,总想搞个大事情。这酿酒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活计,能这么随便地瞎搞吗?太年青!”老头见到傅小刀盯着那竹管子里一滴一滴的液滴,嘲笑道。
见到这俩媳妇都惦记取那园子,林岚便道:“这么奇怪,哪日咱有钱了,修个更气度的,让你们整日待在园子里闹腾。”
林岚见她气色如此好,便打趣道:“这是遇着了甚么功德,都要笑着花了。”黛玉去了荣府小住,府上也没甚么大事,他也乐得安逸。王氏与几个姨娘们,自从林如海走了后,除了在府上便是去皇鸣寺上香礼佛。
傅小刀全当老苍蝇在耳边嗡嗡叫,看着那碗里接的差未几了,便拿过来尝了尝。这立马就提起神儿来,呢喃自语道:“就是这个味儿!就是刺了点,看来还得陈放些光阴。”
若不是林岚许以重金,这位老酒师都懒得陪这两人瞎搞。看在银子的份上,这才承诺出山。
林岚眉头一挑,笑道:“很低很低。”
林岚见时候还早,便问道:“对了,香皂铺子如何说了?”
傅小刀凑在那火炉子边,与酒糟鼻的老头会商着这口大锅上的奥秘烧酒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