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诗文才调,老夫断言能落第人,不过就是怕木秀于林而催之,这首凉州词一出,为师更加担忧起你的前程了。”
“有人肇事?”
夏谦一身布衣,脖颈上的领扣严丝合缝,紧紧贴在喉咙上边,眼神几近要冒火,“读书乃修身,岂可为黄白之物而整天驰驱。”
“如何样?”林岚缓缓坐在摊子前,“都说我们是来赢利的,如何能够幸亏了钱?”
“御青方,哼。”
吃到御青方的,都赞不断口,说是口味奇特,非常鲜美,这没吃到的人,天然内心跟猫挠似的,且不说真好吃还是假好吃,十文钱,买个猎奇,穷的人不差这十文,富的人更是不差钱。
林岚想了想,道:“另有一点,买卖好起来,必定会有觊觎之人,如果有人花高价买你们的秘方,记着了,杀鸡取卵的事情不无能。细水长流,千万别顾着一时好处将秘方流露给别人。烂大街的东西,它就不好卖了。”
林岚笑了笑,道:“门生明白了。不过一首诗能有多大能力,是先生想得过量了。”
“甚么?”
夏谦的宅子,并没甚么都丽堂皇,有些古朴高雅,黑瓦白墙。
坊间打烊,辛苦了一天的佳耦俩数着铜钱,别提有多高兴了。
夏谦点点头,别看冬烘机器,文人有文人的圈子,一些小道动静,夏谦晓得的也很多,“有人搭台唱戏,天然有人敲边鼓。你这收场锣,点了个大炮仗。”
“投资?”
“嗯嗯,这个我懂。”大牛固然看上去憨憨的,但是很明白林岚这话的意义。
“哼。东风不度玉门关!凉州词,凉州词。西北古道咽喉,目宿世怕又因你的这首凉州词要吸引多少边塞诗家往西北而行。”夏谦呆板的神采,仿佛呈现了一丝对劲,而更多的倒是忧色。手底下教出个秀才举人,没是甚么;但是教出一个才华灵韵之辈,那才是他毕生所但愿的。
林岚直接推开,说道:“梅嫂客气了。今后每日流水多少,红利多少,你只要内心有个大抵的数就行,我也不会来查账。每月月尾我会来拿分红,如果不来,你就积累下来。我信赖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