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夙来少于朕开口要甚么,你尽管说就是。”
安嫔大喜,忙不迭跪地叩首谢恩:“娘娘疼惜臣妾,臣妾定不负您的期盼,只紧闭内门。安放心心为太妃娘娘和皇后娘娘祈福!”
“臣妾......臣妾想见见那位邢家的小公子。”
皇后心知本身没福分跟其她妃嫔夺宠,不过这也都不打紧,只要她始终手握大权便可。明天是皇后,明日就是太后......后宫中那些女人斗的你死我活,她又何必在乎?
皇后打了个激灵。她如何忘了,现在可不是感慨的时候,她和皇上到底是伉俪,现在要紧的是联手对于太后。
皇后小鸟依人的站在孝宗身边,抬头看着这个从未托付过本身至心的男人。他很少与本身说蜜语甘言,常常看着周妃和吴妃等人在皇上面前奉承巴结的时候,皇后愈发恨她们不自爱,可常常独守空闺的时候,本身又何尝不再恋慕?
“爱妃可晓得本身在说些甚么?”
钱嬷嬷忙去瞧,辨认了半晌才道:“奴婢恍忽瞧着,仿佛是元妃娘娘身边服侍的宫女抱琴,现在改了名字叫云筝的。”
“臣妾也是这么说,但是,皇上身边已经好久没个像安嫔如许聪明聪明的女孩子了。臣妾私心想着,我们宫中的妃嫔虽多,能够为皇上连绵子嗣的却没几个。可贵皇上喜好安嫔,如果能叫她为皇上诞下个麟儿,也何尝不是件功德。”
孝宗拉住皇后往殿外走:“朕一向故意叫国安公进内阁帮朕,可惜太后不喜外戚做大,朕也不好拂了太后的意义。如果皇后肯为朕分忧,朕也毫不孤负爱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