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么劝奶奶,我们好歹离了那处所。现在又没甚么把柄握在他们手里,何必去找这个不安闲?舅太太一家对我们有恩,奶奶去皇陵这些日子。我们大姐儿就在邢家住着,听奶妈子说,一应吃喝都是可贵的好,奶奶没见?我们大姐儿整胖了一小圈儿!”
和五皇子攀亲一定不是件功德,只要几年后五皇子还能听舅太太和邢大mm的话,凤姐儿就有**分的掌控。他们家出个娘娘,可不也是件光宗耀祖的事儿?
这类佳构紫檀已经是好多年没见过了。
“这两样加起来,少说也值个三四万两银子,我们又和邢家是老亲,自打舅老爷一家进了都城,我们来往也是厚密,我想着,舅太太是分得出轻重的人,只要你耐烦和舅太太说,我们不为别的,都是为了孩子出息,莫非舅太太还能驳了老太太的面子?”王夫人循循善诱道:“宝玉虽说不是你亲兄弟,可你打小没了娘,我只把你当亲闺女似的养着,和宝玉只差不是一个娘生的。”
王熙凤听平儿如此一说,便想到了宝贝女儿,不由脸上带了笑意:“我们巧姐儿也是个憨的,舅太太怕她本身孤傲单的。便打发了正德陪着玩,现在巧姐儿谁也不跟,一睁眼睛便喊‘正德哥哥’!你说这可不就是缘分?之前在荣国府上住着的时候,我也经常叫奶妈子抱了她去找兰小子玩,可不见我们大姐儿和兰哥儿如许亲厚。”
岫烟便猜到这是有事情要求本身,便笑道:“二嫂子有甚么尽管说,莫非我们两家还分相互?”
王熙凤嗤的一笑。丹凤眼一斜,冷看着亲信丫头:“你真当你家奶奶是个痴的?这类事儿二太太舍得下脸面开口,我却没脸要。”
“荣国府散了梨园子,传闻那十二个小伶人有一多数不肯意家去的,你们家几个太太倒是风雅,都送了人,颦儿那边给了个丫头叫藕官,现在府上去住,带了归去。”岫烟一指身后站着的小丫头:“这个叫芳官,我本来是推让的,可正德执意要留着,我见她也有几分灵巧,便准了。谁曾想......正德进宫只带了篆儿,芳官仍旧是给了我使唤。”
平儿和凤姐都是一喜。
芳官忿忿不平的踩侧重步去了廊下候着,美莲这个小辣椒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而用心奉养起岫烟。
“哎,要说这话还真叫我这个做嫂子的臊得慌。”凤姐儿忙将贾宝玉如何选中了做三皇子的侍读,老太太和王夫人如何商讨送礼,如何又将歪主张打到邢家身上,一一奉告了岫烟,完了尽是惭愧道:“我现在是两难地步,本来想偷偷瞒着你和舅母,筹算过两日仍旧将那东西送归去,只奉告她们没办成。可现在……王熙凤一阵苦笑:“宝玉追着人打发来叫我明白,敢情这事儿离不了林女人。我没了体例,只好来问你如何办。”
凤姐儿便当这事儿不成能有下文,谁知话音才落,岫烟便笑道:“嫂子是明白人,对我们家好的又没话说。我如果因为这个叫嫂子在老太太面前难堪,倒孤负了我们之前的交谊。也罢,那珊瑚树就送你!”
“大mm的意义是……嫂子晓得,我们在朝廷里也说不上话,宫里又没人,唯独娘娘受宠,或可替我们正德说两句好话。就劳烦元妃娘娘帮个忙,好歹那正德住的舒坦些,我们内心也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