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烟莞尔一笑:“王爷想的全面,不过这事儿却和我们说不着,皇上决定用甚么人,那里是我们能管束的?倒是郡王,谁不晓得郡王您手握重权,是万岁爷的左膀右臂,若您出面,皇上必然大喜。”
“本王传闻,邢大人现在在军器所正设想了一种长刃,棱角锋利,能力庞大,可刹时篡夺人道命,最合适两军交兵,短兵相接。邢大人好才调,本王如果早知邢大人有这等鬼才,他何必在吴县那种小处所苦熬了十几年?这也是本王的错误,本王早该汲引邢大人这类国之栋梁。”
水溶哈哈大笑:“卢公子何必再遮讳饰掩?邢家吃了闷亏,在都城里可算不得甚么新动静,本王想着,现在高低瞒着的,只怕也就只剩下了个五皇子殿下吧?本王说句不客气的话,你们将苦往肚子里咽,不叫殿下晓得,这不但不是为他着想,反而滋长了欧阳家的放肆气势。欧阳家一个外村夫,胆敢在都城里弄出这等大手笔,本王可不信赖他们背后无人作怪!”
岫烟的笑意垂垂陡峭了下来,嘴角只微微勾起,却不叫人感觉半点欣喜之意:“草民与王爷不过是平常之交,王爷如许称呼,倒叫草民不知所措。”
“王爷是想在东南水战的时候利用?”
岫烟淡淡一笑:“宝兄弟的脾气是朴重些,不过却也是世俗中少有了。”
水溶一拍桌案:“卢公子利落直至,本王也不贪婪,只要邢大人再画一张图纸,比军器所那种长刃更有奇效,更具能力,本王便帮邢家做一件事。这个买卖,邢家可不亏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