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蜨鼓掌笑道:“恰是!这却未曾是我设想了他去的。公然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二人在书中多么胡作非为?现在到了一处,可不风趣么!”因而便将本身听来的话一一同他讲了,又笑道:“贾家大太太闻得这话,倒喜得了不得,连宣称是菩萨保佑,连续烧了好几日的香呢。”瑧玉闻言发笑,随即却正色道:“也不是菩萨保佑,倒是大太太本身行事有道。若不是他,如何破了孙家这门婚事?只是那赵佳言我也见过,虽辞吐高雅,却有一股说不出的阴鸷之感,亦不知二女人嫁他是福是祸耳。”
那夏喜倒是个利落性子,闻言承诺了一声儿,便道:“回太太奶奶的话,今儿我们太太说爷升了官职,姑爷家的那起子下人面上就有些个分歧了;又听我们说同郡王爷合小侯爷都有亲,更是变了神采,猜想此后行事也要收敛个二三分的。我都记得是那几个,到时女人带去的人返来存候,我便同他们说了,归去回女人一声儿,也好教女民气下有些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