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见父亲一向盯着蓉儿看,道:“隔壁的贾琏也是这个年纪定的亲,蓉儿年纪也大了,再不说亲怕是找不到好的了。”
贾敬差点一巴掌扇上去。“你傻了!”
不过,如果贾蓉不可呢?贾敬脑海里起了个略微鄙陋的动机,如果贾蓉生不出儿子呢?随即他就把这个损阴德的动机抛出去了,还是让他晚点结婚吧。
“你还是族长呢,怕甚么,直说就是了。” 贾敬叹了口气,明白贾珍辈分差了太多,行事多有顾忌,“就推到你父亲头上,说你父亲分歧意就完了。”
贾敬一听到老太太三个字就风俗性头疼,原主自我感受杰出,又是族长,不喜别人管他,恰好老太太喜幸亏他面前充老迈,诚恳讲一些尽力长进或者为他好的安慰。不但原主不喜好,现在的贾敬一翻出这些影象也是头疼,不过是爷爷的弟弟的儿子的老婆,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连本身的儿子都管不好,还是别来管宁国府的事儿了。
贾珍这两天有些暴躁,白日那些幕僚清客口中直说:“大爷有福分,宁府有福分。”又不时不忘刺探他爹的事情,话里话外就是想要些他爹炼得丹药。
贾珍一边动手,一边调笑道:“你们两个不过二十出头,吃了这丹药回到十二三岁,可让老爷我如何忍心。”
贾珍内疚的一笑,说:“隔壁老太太给说了一门……”
“先放着。”贾敬喝了口茶,说:“为父先去探探是谁找老太太搭的桥,想害宁府,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