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放下心来,站起来冲着贾敬长揖到地,说:“多谢荣恩伯。”
不过贾敬口中他本身就能筹办的平常药材,六皇子感觉也不能让他亏损,以是六皇子遵循八箱药材的代价算了算,又往上添了三成算作诊金,从袖子里抽出几张银票来。六皇子身上一共带了三万五千两银票,是他开府以来两年半的统统积储,要说他们这些皇子,府上每月的破钞实在不及贾敬这等有爵位的臣子多。
贾敬从广大的袖子里取出个枕垫来往桌子上一放,表示六皇子将手放上去。自从筹算以炼丹为生以来,枕垫就成了他随身之物,幸亏袖子够宽,勉强也算是袖里乾坤了。
贾敬点点头,不卑不亢地说:“多谢殿下。”
并且贾敬想来想去,也没想出来宁府能对废太子的将来有甚么正面影响。要说他是新进的大红人不假,但是听和尚的意义,要不是他这一出,这婚早就结了。
或许太子是个慈父?但是他要真是个慈父,就不该让女儿头上有私生两个字。并且没上皇室家谱,也算不得太子的女儿,就算加上“私生”也不可。
并且贾家有甚么让人非脱手不成的来由呢?想不明白。
贾敬送六皇子一起到了宁府门口,六皇子俄然道:“至于搬进荣恩伯府的日子……本来是礼部定的,不过既然是荣恩伯,那么本身选个日子也好的。只是到时候告诉本王一声,本王亲身来贺。”
从最开端的不到两百两碎银在身上,到现在十几万两银子,贾敬感觉这个势头非常喜人。